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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日若翻脸美国是否出兵?普京回应语惊四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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临时任务

34.老梁牺牲

警察局详细询问并派人核实何宿晚与丁纯两人吃饭以后的行踪。丁纯自有酒店的人证明,时间也对的上,何宿晚饭后一直在报社写稿工作至丁纯找来,有报馆人员作证。通过警察局丁纯向大岛晴一去电说明情况,大岛让丁纯留在下配合调查。何宿晚在民国日报发布寻人启示,没有透漏梁儒心的县长身份,说出去太丢人。丁纯被安排离报社不远的一个小旅社,留下一百元钞票,丁纯推脱不过只好收下,他口袋的钱只要不住大酒店还够用。寻人启示登出五天后,报社收到一封勒索信,何宿晚收。内容是准备一万块现大洋,赎梁儒心!事情恶化,不只是失踪那么简单。

勒索现任官员!警察局上报内政部,得到指示不得散播消息令报社缄默。梁儒心的朋友纷纷去警察局施加压力,警察局派副局长仰蜂亲自带人守侯报社等绑匪的第二封信,同时在城区大肆搜查。

丁纯在旅社睡觉,他有睡觉的习惯,遇到事情总喜欢躺在床上思考。钞票也不多了,出了这么大的事件就是有钱也不能随便出门,避嫌很重要。他对梁儒心的死活毫不关心,一个竭力为日本人敛财的县长能慈善到哪里,软刀子杀人也是杀人。他想起死去的马县长,也是个贪财的家伙,不放过任何小钱表现的外露,死的比较凄惨受到同情。梁儒心属于内敛,不贪小钱,他俩倒是不错的组合。老马和马县长应该有亲戚关系,至于亲到什么份上也许永远是一个秘密,不然不会轻易地将自己安排到县里。就像老梁,利用与梁儒心的亲戚关系在县城落脚开展工作,不然很难打入敌人的圈子。老梁对自己说过,你的位置很重要,当时没有理解,现在充分认识到它的重要性。他有些后悔袭击那个人,走掉不好吗,如果暴露了县城就少了一只眼睛,给丁河他们的工作增加困难,他深深自责。

他提醒自己决不出门,老实在旅社待着最多在门口转一转,更不想见到满大街的膏药旗在自己的家园耀武扬威。这事还不能让二姐知道,他怕何宿晚把消息传给二姐。何宿晚没提过他和二姐的话题,也许只是受委托寻人并不知道里面的内情,何宿晚说话滴水不漏,也没把他放眼里。一晃三天绑架者再没来信,搜捕也毫无进展。丁纯仔细算计着花销,好在饭量不大,每天三碗鸭血汤三个烧饼。

丁纯坐在旅社走廊的长椅上跟一个住店的聊天,见何宿晚走进来,面露喜色。丁纯起身迎上,何宿晚说去报社,路上说。

梁儒心被放回来了!

副局长仰蜂鼻子都气歪了,等了几天等来这么一个结果,像一个玩笑。他先借用报社的房间将梁儒心仔细审问,然后带梁儒心去警察局录口供。梁儒心出门看见丁纯担心的眼光微微一笑,何宿晚拉住丁纯不许他跟着去,人已经回来了,别的你不用操心,好歹他也是县长,警察局不会为难。丁纯只做做样子,毕竟上司安全归来不能无动于衷,只是有些奇怪,谁会绑架一个地方上的小县长。何宿晚表现的焦急不安却流露内心的淡定,这种神态的从容瞒不过丁纯,或许他没把丁纯当对手不需要刻意。他俩是何宿晚竭力邀请来的,不知何宿晚与梁儒心见过几次面,他没有找过自己谈县里的情况,他和姐夫的关系不一般,起码不是自己的敌人。丁纯在何宿晚的办公室翻阅报纸打发时间,报社里人来人往何宿晚忙个不停。这里到是个接头的好地方,县城地方小,找了稳妥的接头地点很难,他忽然想起黑市,那里应该可以。

何宿晚的电话响了,他拿起话筒,连说好好好,我安排,淮扬菜!

人放出来啦,梁县长的能量不小,我去订座,还是去上次的淮扬菜馆给他压惊。

警察局的车将梁儒心送到菜馆门口,他平淡地进入包间,不论梁儒心的人品如何丁纯还是佩服他这股若无其事。

何宿晚举杯,祝贺脱险归来

梁儒心说谈不上脱险,我本来就没险?

哦,何出此言

幸好绑匪里有明白人,把事情说清楚不难

他们不为钱么?

几个宵小而已,我梁儒心家大业大小人一口吃不下。

不如把经过提供过民国日报,宣传一下。

警察局说内情不必宣扬,低调,县长被绑票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

孤身战绑匪,题目够刺激的。

绑匪不可怕,就怕小人,不过我不和小人犯冲,过去就过去吧,来,喝酒。

丁纯只管吃菜,给两位斟酒,他知道自己的身份,一个小小的侦缉队长根本说不上话。

梁儒心说我和我南京的朋友打过招呼了,以后再有这种胆大妄为的匪徒出现绝不姑息,大不了鱼死网破。这次警察局的意思也是大事化小,因为我对绑匪一无所知。

丁纯觉得这话是说给何宿晚听的,梁儒心没有以往谨慎小心的话语,语气变得强悍霸气。丁纯不解,人不可貌相,经过绑匪的历练,梁儒心换脾气啦!换做往常他一定附和几句,为县长的慷慨陈词添上几笔,但他把何宿晚当自己人,离自己近。所以一言不发一个劲的给俩人斟酒,打扫桌面的盘子碗碟回到了秘书时光。

何宿晚依旧不卑不亢,这酒不错。地道的江南女儿红,不多见,要不给县长带几瓶回去

不用,看样子我以后来南京的日子不会少,我是个商人注重信誉,从不欠帐也不逼帐。

何宿晚伸出大拇指,梁县长一言九鼎谁人不知,干!

干!

丁队长,让你担心了,敬你一杯!

丁纯赶忙站起回礼。这顿饭吃的非常潦草,三人明显都不在状态,梁儒心和丁纯回到明珠大酒店。梁儒心嘱咐丁纯,这次被绑架的事不能对任何人讲,有人问就说不知道。我知道你不是一个乱讲话的人,虽然报纸都登出来了,县里早晚会传开,你要保证自己不说,事情太严重,别让麻烦找上你。那些人有些神通,我为你好。

丁纯说县长,你放心,这几天我水土不服,西餐吃坏了肚子,在酒店睡觉没出门,外面我一概不知。

梁儒心说,丁队长,我替日本人赚钱自己也捞了不少,所谓发国难财又不止我一个。在商言商,钱我不缺,回去我心里有数。

县长,还是小心点,明天走吧,这地方不是好住的。

梁儒心说真翻脸了谁怕谁,我梁儒心纵横半生,也不是好欺负的。丁纯感到他知道被谁绑架,只是不好发作。

终于返回了县城,梁儒心让丁纯休息几天,大岛那里我去说。丁纯说不用,我又没出什么力气。

丁纯一进院子,发现小林的神色异常,怎么啦小林,见我回来不高兴,丁河一把将他拉到屋里,关上门,外面传来小林的哭声。桌上摆着一只黑纱,谁死了?丁纯有种不详感觉。

老梁!

啊!

丁纯一下栽到地上,丁河抱住丁纯的头,丁纯好一阵缓过劲张大嘴刚要哭,丁河马上捂住,严厉地说,丁纯,你冷静!

丁纯的眼泪止不住流,可怜巴巴望着丁河,丁河说你难过,我不难过吗?现在不是哭的时候,组织需要你出面了解情况。

丁纯和梁儒心走后,丁河上街买菜,发现县城的鬼子消失了,有规律的巡逻次数也在减少,所有的哨卡全部是保安队或警察。鬼子的巡逻队开始封锁县城外的主要交通要道,而且有陌生面孔的鬼子加入,无疑这是来自火车站的鬼子。一般人不会留意这种细节,看来鬼子有行动。她去到宪兵队附近观察,平日频繁出动的摩托车没了声音,红脸老鬼子也没露面。又去大庙询问自己的同志有没有在县城附近行动计划,得到否定答案。她担心老梁,每个组织系统都有自己的规划。

突然鬼子宪兵发出布告,彻底摧毁曹家集一个**领导的游击队及部分地下组织,抓住了当初逃跑的那个裁缝!

丁纯泪眼婆娑,想从悲痛中醒来可是做不到,老梁是他来到县长的第一个上级,一个敦厚隐忍的长者,是他在黑暗行进中遇见的一盏灯。

丁河递上湿毛巾,他接过用毛巾捂住脸压抑地嘶喊一声,用力擦脸。好了,我好了丁姨。丁河默默接过毛巾又去盆里洗洗拧干,亲自给丁纯擦脸,丁纯的眼泪一下又涌出。

丁河说,你听着,照常进行你的工作,明天要装的没事一样,清楚吗?哭的太多眼睛会肿的。

我知道,你让我哭一会,我不会误事的。他有些站不起来,坐到床边,低头还是止不住哭。

带着这么大的情绪能不误事。丁纯,我能相信你么,把头抬来,看着我?

丁纯从床边站起来。

丁河说,你没有时间哭,我和小林已经哭够了,没有时间!明天你还要探听老梁的死因,你告诉敌人我难过,行吗?你没见过同志牺牲吗?你停下来过吗?你不能停,就是明天我死了你也不能停。你的身份不允许你,我和小林也不允许。记住,明天你的任务就是保持微笑,保持一贯的态度,镇定。

丁纯说,丁姨,你放心。我现在开始。他走到院子里,把头浸到水桶里,反复几次。他笑着说,丁姨,县长说给我赏金!

丁河也满眼含泪,鬼子是在曹家集抓住的老梁,把他关到宪兵队,没几天就牺牲了。消息从曹家集传到城里,县城传播的很快,我去了曹家集一趟,鬼子屠杀了许多乡亲,同情抗日的群众遭到毒打。曹家集同时牺牲的还有许多同志,据说是中了埋伏,还有曹达鱼不见了。家里你不用管,明天开始你去调查老梁怎么牺牲的,我们的损失有多大。记住,不止是老梁,是一支队伍和我们的一个地下组织的生死。上级肯定要派人调查,我们是离老梁最近的同志,我们有你。我能知道的消息只有一个,曹达鱼不见了,他放出风害怕日本人和新四军找他麻烦先躲起来,老梁的死肯定他脱不了干系。你和老梁的联络点先放弃,不要去。我不知道老梁他们内部的情况,等等再说。还有,过几天有护送任务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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